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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知識型工作者來說,ChatGPT的問世完全等于工業(yè)革命,是一波不亞于蒸汽機、電報、互聯網的時代巨浪。伴隨著ChatGPT和以它為代表的AIGC高度發(fā)展,世界將被重塑。特贊身處這一輪浪潮之中,希望能夠站在科技和人文的交匯處,在企業(yè)數字化過程中不僅能降本增效,還能看到創(chuàng)意更多元也更個性化的可能性。
范凌博士于2015年創(chuàng)立了特贊,希望幫助企業(yè)和品牌提供內容體驗的解決方案。特贊之外,范凌還是同濟大學特聘研究員和博士生導師,同濟大學設計人工智能實驗室主任,世界經濟論壇全球青年領袖和文化領袖,美國著名智庫阿斯彭學會中國成員和阿斯彭全球領袖網絡成員。范凌是哈佛大學博士和普林斯頓大學碩士,曾在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和中央美術學院任教。
特贊專注于通過“技術+創(chuàng)意”,搭建創(chuàng)意內容的數字新基建,為全球品牌提供內容體驗的生產、管理、分發(fā)、分析的解決方案,賦能品牌的內容數字化轉型,助力品牌以內容驅動增長。成立至今已服務了200多個全球領先企業(yè),成功幫助阿里巴巴、聯合利華、字節(jié)跳動、百事、資生堂、寶潔、星巴克、麥當勞等企業(yè)搭建內容中臺。已生產了超過 15萬 的內容資產并形成億級的內容資產管理規(guī)模,聚集全球超 5萬個內容創(chuàng)作者。特贊于2021年完成了D1輪融資,正式成為10億美元以上估值的創(chuàng)業(yè)獨角獸。
今年的第一個核心關鍵詞叫build,所以我們今年是做東西的一年,主張少講多做。第二個就是想象力,我覺得尤其在 AI的時代,想象力是無法被取代的,只要能想到我們就應該花更多時間去想,我們希望幫助企業(yè)更具有想象力。第三個是科技,我們也希望抓住科技的新動向,然后把科技翻譯成產生客戶價值的產品和服務,來服務更多的用戶。
我們主要做的就是用人工智能、數據相關的技術,幫助企業(yè)更好的來指導內容的管理,內容的生產,內容的分析以及內容的分發(fā)。所以我們會用一些生成式的技術幫企業(yè)更好地把內容設計出來,會用一些技術,讓內容可以更好地結構化,比如說視頻內容可以理解中間的結構標簽等。然后另外一部分,創(chuàng)作是一個比較主觀的東西,我們試著用結構化的方式去理解創(chuàng)作的能力,從而能夠為企業(yè)的需求去更好地匹配各種各樣的內容創(chuàng)作。
企業(yè)數字化是企業(yè)的流行趨勢。最早的時候企業(yè)可能先做的是觸點的數字化,比如說從線下的觸點變到了線上,像電商、社交網絡等等,然后慢慢企業(yè)開始關心自己的用戶,所以開始建類似于CRM、CDP這樣的一些工具來更好地管理用戶的資產。
在過去這3到5年里面,我們發(fā)現企業(yè)開始逐步知道用戶在哪里以后,希望用更好的內容,更準的內容,更個性化的內容和這些用戶打交道,從而讓用戶可以有更好的體驗,更好的忠誠度。內容數字化的核心就是要把內容有效地變?yōu)閿祿芾砥饋?,所以有了DAM,內容的數字資產管理系統,全稱叫Digital Asset Management。有了內容管理這個體系以后,可以一邊指導用戶生產,一邊帶來企業(yè)內外的內容協作,另外一邊是更高效地進行內容到用戶觸點的分發(fā),從而讓整個商業(yè)的閉環(huán)可以做得更好。
在2016年底到2017年初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做人工智能來賦能內容生產。當時我們做的是上一代的技術,成本高、場景窄,需要做的數據處理還很多,造成企業(yè)的使用成本較高。
隨著技術越來越平民化,尤其是5年前transformer的模型出來以后,我們也看到技術的適用性越來越強,門檻越來越低,對我們自己的產品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解放。
在特贊服務的企業(yè)里,內容管理規(guī)模最大的一個企業(yè)可能有超過1億條內容(圖文、視頻等),有了AIGC以后,這些內容就變成AIGC的原材料和燃料,又能生成更多的和品牌相關的好內容。所以對我們來說,從原來只是一個發(fā)動機,現在變成一個內容的永動機。
危與機永遠并存,但是我們自己在做企業(yè)服務,所以我們看到的中大型企業(yè)在AIGC里一方面很興奮,因為看到降本增效的可能性,看到創(chuàng)意更多元、更個性化的可能性。
但另外一方面提到很多的其實是數據的來源和歸屬權的問題,這些企業(yè)他們的數據基本都是專有的數據,沒有喂到ChatGPT里。他們討論比較多的是,今天如果要用類似于GPT這樣的大語言模型或者多模態(tài)模型的話,怎么樣保證他們數據的安全、產權清晰和大模型帶來的結果優(yōu)化。我們一直在想每個品牌自己的GPT到底該怎么做,所以也在跟微軟有很多的溝通。
影響其實已經在發(fā)生,根據相關的數據預測,可能未來5年會有70%的內容是 AIGC的內容,但另外一方面也會有創(chuàng)作者擔憂未來我們只能看到AIGC的內容從而同質化嚴重,比如不停地混剪造成內容質量的下降。
但我會覺得創(chuàng)意的力量依然巨大,但是創(chuàng)意的工具會越來越平民化,也就是說過去畫張圖比說話難,做視頻比畫圖更難,而未來可能這幾種方式的呈現難度差異越來越小,我們都可以用prompt的方式產生圖片、短視頻,但是這個prompt或者說創(chuàng)意本身可能會變得越來越有價值。
我以前也不敢相信,但是我真的在這一波的過程里面,感覺可能99%現在的白領工作,不只是設計師、插畫師,也包括律師、投資人、分析師,他們的工作都很難再保證原來的溢價。
另一方面,有時候聽到年輕人會說不想做“工具人”,你會發(fā)現原來就有很多工作事實上應該機器做的,只是被人完成了而已,所以這些人叫“工具人”,現在可能又把這些工作還回給機器了。
其次就是不論機器多先進,事實上我們的生活還是有很多問題存在,比如食品安全、醫(yī)療和教育資源的分配……所以如果這99%的人失業(yè)了,其實他們很容易再找到可以創(chuàng)業(yè)的機會,社會上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被解決。
每一次技術在人類創(chuàng)意的歷史上,都是先產生了某些恐慌,然后又產生了巨大的機會,最終機會大于恐慌。舉個例子,相機剛問世的時候,很多畫家開始擔憂失業(yè)問題,因為相機永遠比畫家呈現得更真實高效,但是后來出現了印象派、后印象派、抽象派,出現了形式主義、當代藝術,甚至連像不像都不重要,因為出現了裝置藝術,打開了藝術創(chuàng)作的新大門。
30年前Photoshop出來的時候,很多人說傳統的手工藝排版面臨挑戰(zhàn),但是美國的平面設計師人數在1990年到2000年這10年里面漲了30倍,中國的平面設計師這個群體更是從無到有。因此一開始我們可能都會在原來存量的工作機會里受到影響,但是又會有新的工作出現。
我不鼓勵任何人加入AIGC的創(chuàng)業(yè),除非你做有技術門檻的大模型,不然上層應用的門檻其實都是非常低的。而日常生活里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正如我上面提到的AI能不能幫我們更好地解決食品安全、教育等的問題,這里面也蘊含著創(chuàng)業(yè)機會。如果只是做個AIGC,新的底層模型出來以后,上一代的東西可能都會馬上過時。
AIGC是一個“流行詞”,我們一定不會錯過?,F階段是人工智能大航海時代,所以具體會怎么樣沒有人知道,所以我們想做一個給在這個時代里弄潮兒開的會。我們將把“創(chuàng)”和“建”兩種類型的人聚集在一起。
“創(chuàng)”就是creators,創(chuàng)作者就是我提到的99%可能會失業(yè)但可能也會發(fā)現新機會的這些藝術家、設計師,包括各行各業(yè)的創(chuàng)作者、品牌;另外還有“建”叫builders,他們可能是工程師、創(chuàng)業(yè)者等。所以我們想做一個給這些人的會。
其次我很期待現在這個階段的AIGC很能像電腦剛出現的時候,給人無限遐想。那時電腦還是個玩具,后來才慢慢變成了工具進入千家萬戶。有點像家釀計算機俱樂部(The Homebrew Computer Club)時代,家釀俱樂部就是最早時候一幫搞電腦的人,那時候沃茲尼亞克出來present了一個很粗糙的機器。那時候喬布斯就在下面聽著,后來才變成了蘋果的喬布斯和沃茲尼亞克?;贏IGC也正處于這樣一個黎明時刻,因此我們想做一個沒有上一代KOL的會,為AIGC時代的喬布斯和沃茲尼亞克提供一個可以做很多的雙向互動的大舞臺。
我們在非常早的時候有機會加入微軟加速器,微軟加速器是對創(chuàng)業(yè)者非常友善的社區(qū),也適時給了我們一些云的資源,從而能夠讓我們在搭建產品技術的時候,有很好的基礎設施。
另外微軟加速器其實搭建了一個很好的和客戶創(chuàng)新部門、數字化部門交流的平臺,讓特贊這樣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在早期就有機會去接觸企業(yè)最愿意嘗新數字化的關鍵人物,給我們的企業(yè)服務業(yè)務營造了一個非常好的基礎。
那么從和微軟的合作來說,微軟現在毫無疑問在AIGC時代有非常強的先機,包括更及時的API對接,微軟云強大的基礎設施,這些都會在AIGC時代給我們這樣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的提供較好的基建,比如說對公司的算力、速度的支持等。因此我也很期待能夠從和微軟加速器的合作,慢慢到和微軟能夠有更多合作,去服務更多的企業(yè)級客戶。